“保洁来过,清理了地板。”安娜将扫帚放在门后。 普修斯痛苦地指向白线轮廓周围:“血迹呢?” “一起擦掉了。” 沾着污血的抹布被安娜挂上把手。 “没关系我们还有——”望向窗台的普修斯警官忽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窗台上落满泥泞积水,掩盖了所有痕迹。 “清晨下了场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