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群人双目透着血丝,嘴唇干裂。 溪流在来时路上,或许应该回头,但他们已经撑不到两天了。 他们已经往一个方向行走两天,或许方向不对,或许那场火太大,他们仍没有离开火烧地。 时间推移,气温逐渐上升。光亮有限的火烧地明亮了一些——虽然依旧阴沉。 即便如此辛苦也没人有怨言。一行人沉默的在这似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