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无数个下一站——” “画出一条长长的直线——” “勾画出我的下一个目的地,目的地——” “宝岛,那就是宝岛——” 唱片伴奏中,周身笼罩舞台灯的牧苏平举双臂,大声喊道:“怨!” 舞台下的观众们笨拙的学着牧苏的动作,越来越整齐,越来越狂热。 几分钟后,演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