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杯,漫不经心道:“叶槐是当朝首辅,一路跟随父皇管理朝政,当时他便已经在朝堂上只手遮天了,哪怕是父皇,有时也不得不对他退让。” “再加上父皇近年病重,对朝堂的监管越来越力不从心,叶槐及其党派更是统揽朝政,很多刚科考进入朝堂的学士,对叶槐的敬畏反而要比父皇与本宫还要多。” “本宫今天当众杀了叶槐的义子,等于当众打了他的脸!” “尤其本宫监国以来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