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来到墓园,行至旗木佐云的墓碑前,旋即席地而坐,沉默了良久。 半晌,卡卡西叹了口气:“现在我也和你一样了……父亲走了的这几天,我自己一个人在家,睡觉的时候甚至连灯都不敢关。” “玄间,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我父母走得比较早,而且这么多年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不知火玄间想了想说道。 卡卡西微微仰头:“我有时会想,自己以后会不会也像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