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姒轶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她本想起身,却因为脑袋太疼又躺了回去。 酒这玩意果然不能喝。 顾翩年端着蜂蜜水进来,坐在床边喂着人喝下去,“醒了?” 程姒轶靠在顾翩年怀中,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头疼。” 顾翩年将杯子放在了桌上,垂眸看着程姒轶,“周末有什么计划?” “睡觉,不想动。”程姒轶抱紧了顾翩年,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还有通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