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姒轶缓了一天一夜才算真的缓过来,嗓子也好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处境,所以他们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顾翩年检查过地质和水流,目测他们是在丛林的最深处,而且这个地方信号全无,并且没有人的足迹。 程姒轶啃着果子跟在顾翩年后面顺着河流向前走,大大咧咧的倒是没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 顾翩年牵着的手走到一出空旷地方,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