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心跳声。 “我……” 程姒轶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顾翩年在截住了所有的声音。 他们接吻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顾翩年都是温柔的,唯独这次,他仿佛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从浴室到卧室,跌跌撞撞的几步路,仿佛是她自己走的,又仿佛完全不是。 跌倒在床上的时候,程姒轶难得分出来的一缕思绪感觉到了顾翩年温厚的手稳稳的护着自己的后脑壳,即使下面就是柔软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