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多数人这辈子都走不了的路。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顾翩年突然问道。 “餐厅?你给我钱那次?” 顾翩年微微摇头,轻轻握着她的手,“是郑昶河被抓那天,你给了我一包纱布和一瓶碘酒,还有,一把伞。” “啊?”程姒轶完全没印象。 程姒轶不记得他一点都不意外,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不用记得,我记得就好。”顾翩年另外一手拍着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