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地上,低低地垂着头看不见她的脸,在她的手上拿着血淋淋的美工刀,刀下是被扎得稀烂的腿。 就像是在剁过年时饺子馅的肉泥。 森林里天气有些冷,地上的血泊已经微微已经有些变得粘稠,沾到鞋底甚至可以拉出长长的丝,尸体的肤色也变得苍白。 “应该是失血过多了。”白伶很淡定的用手枪将女人的下巴抬了起来,露出一张面无表情青灰色的脸。 我有些惊讶,她这样扎自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