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没办法?你个骗子。” 杜纤纤爬起来,崩溃的捶打着慕厮年,慕厮年都忍了。 任由她捶打,还在自己脖子上薅了几条印子。 屋里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有孙幼渔坐在椅子上,手捧着一个暖炉静静的看着。 杜纤纤眼见着薅他几下不解气,转头看到案几上一个香炉,抓起来就向床上的季侧妃砸去。 神情木讷的季侧妃来不及躲闪,被砸个正着,顿时脑瓜子鲜血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