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没打算跟她玩命,又不是疯的,有的事情做到这已经仁至义尽了,看在她母亲的份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袒护她。 可越是在底下坐着那股烦躁不安让他越加无所适从。 司行宴薄唇一掀,「不用,照顾好受伤的兄弟。」 视角掠过侧后方躺着的男人,「那个男人拖回部队找人单独医治。」 天边影影约约的有些亮光。 一场大战后,空气中还弥漫着些难以消散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