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静恬皱起眉头,”妈妈工作很累,还要养我,还要关照表弟,我不忍心给她添麻烦,就没有跟她讲,但是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讲。” 她停顿了一下,声调上扬,“身边所有人总用对正常人的要求去质问我:你妈妈不容易,你能不能懂点事?为什么就你做不到?你怎么就总是不高兴?你别这么悲观不就好了!“她缓了缓继续说,“这就好比跟一个瘫痪的人说:为什么就你不行?你加把劲,站起来啊。我就好像是那思想上的瘸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