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去逼近他的眼睛,眼皮子都纹丝不动。 “师父我练成了,师父我成功了!哈哈哈哈” 逄蒙肆意的笑声传入院中。 紧接着,一个青年人推门而入,神态十分兴奋。 然而杨罡只是平淡地点点头,说道:“那么,我们进行第二步。” 随后又是一年。 逄蒙按照杨罡的说法,在窗台上系了三根牦牛的尾毛,第一根上系了人族内能找到的最细小的针。第二根上系了一只肉眼难以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