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一切。 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象无法平复只野此刻的心情,乱糟糟如同乱麻一般的思绪让只野很快便沉睡过去。 当只野再次醒来时,他已经一身清爽的躺在卫生队的病床上,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鼻腔。 “你醒啦?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床边,一位身着白衣的护士举着写字板问他。 只野左手支撑着床沿坐起来,向眼前护士小姐摆摆手,“已经没事了,谢谢您。” 护士小姐咯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