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陈潇在病床上醒来。 精神前所未有的疲惫,脸色苍白,手腕处挂着点滴,喉咙干燥得像是被玻璃滑过的那样疼痛。 “陈先生,您醒啦。” 小护士注意到陈潇的表情,连忙用调羹舀水,递到他的嘴边。 “谢谢。” 陈潇沙哑地开口,他认得这个小护士,上次受伤的时候也是她照顾自己的。 只是没想到没过一个月自己又住进来了。 除开肌肉酸疼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