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是因为没人回答,才更说明她已经醒了。因为平时陈景恪只要喊一句,哪怕她还在睡觉,都会下意识的回一声。 易奴羞的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哀怨道“都怪您……我以后怎么见人。” 陈景恪笑道“这怎么能怪我呢,一直都是你采取主动的好吧。” 一只玉臂从被窝里伸出把他的嘴巴捂住,易奴羞不可耐的道“不许您说。” 那羞羞怯怯的模样,让陈景恪差点再次爆发。然而,影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