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恪过来坐,刚才郎主还和我们念叨你呢。” 陈景恪感激的朝他拱拱手,在下首位置坐好,道“这……您几位过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出来迎接。” 李世民道“我要是提前告诉你,岂不是听不到这么精彩的诗了吗。” “额……”陈景恪自然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讪笑道“那不是被气糊涂了吗,一时失言。” “不过您放心,紫霄观准备办一份名为望月谈的杂书,逢望月出一期,主要记录一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