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粗粝的指尖摩挲了下她被反剪于身后的手,他的目光中露出些怨愤来,“姜直便这般好好到,你可以枉顾我们多年的情分” 益昌郡主只觉得可笑至极,“萧策,你我的情分早在去岁宫宴上散了个干净!你又有何脸面与我说情分二字!” “呵,”萧策听得她连“太子哥哥”都不愿唤了,索性也扯破了面皮,“益昌,你可以不在乎名声儿那你说说,姜家可在意名声儿因着你,姜家在整个颢京城都抬不起头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