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滚落的南珠上飘过,再次瞧向益昌郡主的目光带了些怨毒,“原以为你与别人待我总有不同,却不想,竟也是趋利避害之辈。” “太子若真这般想,本郡主亦无话可说。只更深露重,幽篁馆又僻远清寂,还望太子移步。”益昌郡主再次驱客,那手却是指向另一侧门边。 “好!好得很呐!”萧策哼然冷笑,“我原还顾及着你我二人的情谊,自不肯与你为难。可现下瞧着,往日里的一腔情深,不过是你攀权附势的手段。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