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床已铺好,可以安歇了。”侍女秋月将床面铺好,又拿熏笼将锦被熏了一遍。 待得锦被暄软暖和了,她才微屈了屈身,悄悄儿退了出去。 二月里仍旧寒着,益昌郡主拢了拢衣领,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往里屋而去。 昏黄的烛火微微跃动了下,她卷翘的睫也跟着轻颤了下。 细微的轻响自另一侧响起,她脚步一转,侧目望向那头。 许久未见,萧策的眉眼愈发冷肃,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