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书丢在小几上,“安置吧。” 时锦得了令,赶忙侍候着二爷洗漱完,又铺了床面,这才候在一边等着二爷坐在床边。 她将二爷的外裳挂好,沉吟了几许,带着份小心翼翼,开口与他道,“二爷,奴婢现下大好了,今晚就睡脚踏罢。” 话音刚落,二爷那凉凉的目光如刀子般刮了过来。时锦顶着二爷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目光,唇畔带着一丝儿僵笑,仰头瞧着他,不肯示弱。 半晌,他轻嗤,“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