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康文秀却跪坐于地,端正恭谨,悄声与他道,“天逸兄,关于令妹……” 他尚未说完,齐天逸便抬了一指制止了他。且不说这烟花之所不便提家妹名字,便是母亲,也对这门亲事淡了心思,多说无益,因只举了举酒杯,与他邀相对饮。 康文秀心中多思,眉眼间便染了愁,闷闷饮了口酒,便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众人正自笑闹间,外间金铃之声大动,众人只道又有学子来捧场,不想金铃帘幕一开,便有一窈窕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