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潮潮带着河水清冽的吻绵密得如夏日的雨,接二连三得落于她唇畔。 雨势渐急,一点点蓄了力,堆叠成河,俄而倾覆山河。时锦仿若无所依,又仿若只有他可依,为了稳住身子,只被迫仰了头,双手攀着他,任他疾风骤雨般冲刷着自己,连带着呼吸都跟着迟滞起来。 许是滋味太好,二爷难得耐心,辗转间微微放她一瞬,“呼气。” 她得了令般深吁口气来,尚来不及吸气,二爷又拿掌锢着她后脑,递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