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出了城门,马儿更是有了用武之地,一路急驰,周遭景物飞速向后闪去。 时锦本就侧坐,尚且坐不稳,整个人便如那无依无靠的浮萍,随着二爷逐流飘荡,聚散无形。 “二、二爷……”她的脸色甚是苍白,目中惊恐之色遽现,好似每一瞬都要被马儿颠下马背。 然二爷却好似得了趣,任由时锦攀附着他,一双手拉紧辔头,胸中若闷雷滚动,声音也隐隐含了笑,“抓紧了,掉下来爷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