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劝谏,然话未说完,被他抓着的手指却落了空。齐二爷转身大步而去,却好似又从未有一丝留恋,只余她指尖那一抹温热并疼痛,时刻警醒着她。 时锦左手捂住右手手指,怔然半晌,直至知画迷蒙着眼进来,她这才回过神来。 两人沉默着收拾二爷的房间,知画抿着唇,从头到尾一言未发。 时锦受不得这样的知画,便捡了话头递与她,“二爷这几日,饭用的可好?” “二爷用饭好不好,与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