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司棋肯定道。 时锦只觉得撑着自己的那口气儿一下子泄了个干净,身子也都软绵绵得使不上劲儿。 早知二爷没空寻自己麻烦,她大可美美睡上一觉再行打络子之事。 苦着脸将昨儿个二爷罚她的事儿与司棋絮叨一遍,时锦只央求道,“司棋姐姐,我眼下困极,您就饶了我罢,让我歇会儿可好?” 司棋瞧她委实可怜,便让她用些早膳再去睡个囫囵觉。 时锦赶忙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