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嚎声越来越少,最终部消失。 不管重伤还是已经死亡的土匪,脖子上都有着一道或大或小的豁口。 庆慕岚带着女兵,缓缓走出打谷场。 她们都成了血人,血水顺着头发、衣服,啪嗒啪嗒往下滴落。 不但金锋和张凉等老兵,就连那些围观的村妇都能看出来,女兵们的气势不一样了。 很多村妇甚至都低下头,没有勇气去看女兵。 “先生,结束了!” 庆慕岚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