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都没哭,你都一千多岁了。” 女人对年龄总是非常敏感,尽管一千多岁对阿斯加德人而言仍是青年,但以前每次罗维以各种方式强调和调侃这个数字,埃尔都会有些不开心。 不过这次,埃尔却没什么反应,平复了一下心情:“照顾好自己。” “放心吧。” 埃尔又说道:“我送你去彩虹桥。” “只是去一趟华纳海姆,没必要这么隆重,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罗维连忙拒绝,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