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就这么看着温言,四目相对,他突然间就笑了,在这寂静的黑夜里面,有着无比的诡异。 “原来你真的这么恨我,恨到想要杀了我。” 在看见她眼神的一瞬间,池砚就明白了,从前的她回来了。 温言没有说话,举枪的那只手也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池砚。 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无波无澜…… 就像是冬日里被冻结的湖面,没有一丝的起伏和涟漪。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