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池砚,似笑非笑地开口:“你要是敢趁她手不方便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 池砚的脸上是一贯独属于他的笑意,清风霁月之中混着不太明显的妖邪肆意,他要是真的想欺负她,可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威胁。 林清晏离开后,他找出从封霁那里拿回来的药膏,准备帮她上药,他仔细看了一下伤口: “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再过几天就能拆掉绷带了。” 温言松了一口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