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温度那已经不是严寒足以形容得了,他一只手伸了过来,狠狠的扣着她的下巴:“我忽然发现从前对你真的是太好了,既然你说我不是什么好人,那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对我的指责?” 温言只恨自己这会儿右手打着石膏,左手压根使不上什么力气,要不然绝对要一巴掌甩上去。 “你松开,我现在是病人,欺负残疾人你心里很有快感吗?” 用左手推搡着他的胸口,不仅起不到任何的效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