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嗤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又像是在嘲笑她对他的妄想。 女人总是对某些东西特别敏感。 譬如说现在。 池砚的眼神让她一瞬间升起前所未有的难堪,正想发飙,在下一秒,她的脖颈被人狠狠地掐住,仿佛只要微微一个用力,她就会丧失掉她的生命。 宋雨霏拼命挣扎着,那双洁白如玉一般的手指,再也不是她所欣赏的艺术品,而是随时都会索要她命的铁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