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跪在地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池砚,恨得咬牙切齿。 他真的是小看了这个臭小子,端着一副清风霁月的皮囊,骨子里还是一副不折不扣恶魔的样子,在这个世间肆意霍乱,偏偏还没人治得了。 声音几乎是喉管深处溢出来:“池砚,我可是你二叔,你居然敢私下对我用刑,你就不怕被老太太知道了?” 池砚坐在沙发上,单手支着下巴,一脸的漫不经心,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冷漠而又讥诮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