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身上的疫病,苏溪若便满脸愁容。 至少现在,光凭着诊脉是完全无法开出任何治愈的药方。 “你在这儿,我怎么能不来?”陆霆川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抚的说道,“放心吧,事情或许没你想的那么糟糕,那些漂亮国派来的专家们我们都已经全都抓捕了,他们的研究器材和资料我也让郑晋元的人过来收走。” 苏溪若嘟囔着,“崽儿们至少又要好长时间不能跟我见面了。” 这种疫病的感染性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