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苏溪若听着不对劲,赶紧问道,“妈,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软针?” 顾芸知道女儿在监狱里受的那些罪后,对她既愧疚又心疼。 但她并不想造成女儿的负担,因此只当做与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女儿对这事儿感兴趣,顾芸便说道,“就是以前旧社会那些主母用来折磨人的手段中的一种。” 顾芸怕女儿不知道,便叙述了一下那软针如发般细长绵软的样子,至今想起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