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吱了一下,他感觉他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没有彻底,被割伤过的地方,一触碰就烧疼的厉害。 落洛坐在六月对面,抱着胸,一脸的认真,这是落洛有记忆以来,他认为他最认真的一次,“原小姐那边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你睡的时候我打的,我没有告诉她你受伤了,只是告诉她,你可能会出门一周或者一两个月,我让她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嗯!”看到落洛一脸的认真,六月点了点头,“我担心的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