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厉景琛还一脸的理所当然:“记住,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陆晚晚原本还有些恼意,但在听到他的话后,又觉得事有蹊跷,毕竟她在离开房间前,厉景琛的情绪已经趋于稳定,不然也不会让她把创可贴成功贴他额头上。 思索过后,她试探的问:“是不是周管家来的时候,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厉景琛按在床沿上的十指一紧,反问道:“怎么,你心虚了?” 陆晚晚只觉得莫名其妙:“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