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气运鲤,啧啧。” 说完,她又抬起手来,任由这几条金鲤钻入了我体内。 “前辈谬赞了。”我谦虚一笑,还是关切问道:“白贤居士的伤势很重吗?” “不算重,就是损失了一点道行。” 李沉鱼那张动人脸庞多了一抹冷意,她淡淡说道:“空明奉那老东西,也没多少年可活了,不需要跟他计较。” 损失了一点道行。 我微眯起眼,虽然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