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谭婶这话,宁芃芃愣了愣,然后失笑道。 “这话是我自己说的,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心疼女儿,怕女儿受影响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我早就说了,并不想做保媒的事。 正好我这寡居的身份,替自己挡了这保媒的活,哪里就不好了?” 看到谭婶愤愤不平的模样,宁芃芃摸了摸额头,她给忘记了,谭婶可是正宗的古人,对于这种有福没福的说法,很是在意。 “就算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