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渣男过后,几个女人结伴出门去了,说是要到山下买用来做情人节巧克力的材料。留下多崎司一人被铐在沙发上,背靠沙发,伸直双腿,眼望窗外寥廓长空,当然,现在的他无法活动,也就只有蔚蓝的天空可看。 在疗养院这儿住了多少天呢? 不大记得清了。 日期这一概念已经从生活当中模湖了过去,昨天的次日是今天,今日的次日是明天,日出日没,月升月落,每天似乎都平稳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