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有什么不妥。 多崎司一路都落后半个身位,看她飘来摆去的垂直马尾。她不时地回过头,和他目光相碰时便微微一笑。 这种时候,多崎司就会喂她一颗樱桃。 “你以前做过瓷器?”他问。 “差不多星期一次,”栗山樱良笑着答道,“我的技术很好哟,说出来你可能不大相信,那些黏糊糊的陶泥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之一。” “怎么说呢,”多崎司耸耸肩,“是你一直都不告诉我关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