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大的女人,都无法忍受别人说自己又臭又脏。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窗外的蝉鸣声逐渐衰弱下来,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多少有些古怪。 栖川唯擦干脚上的水渍,重新穿上鞋。 多崎司看着她膝盖上的伤,皱了皱眉“还痛吗?” “死不了。” “但愿不要留疤。” “又不是你的腿,用不着你来担心。” 栖川唯扣上polo衫的纽扣,径直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