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热脸贴在了她的冷屁股上!” “唉……”他长叹一声,又踏着荆棘向前走去,乱七八糟的倒钩还在无情地划破他身上的皮肉,他已经痛得麻木,但比之更疼的还是此刻他那受伤的心。 片刻,大胡子在心中又自我嘲讽道:“贱,真贱,你是贱到了家,你的猪鼻嘴拱的不是大白菜,而是带刺的冰玫瑰,为何不知收嘴,为何还要飞蛾扑火,为何碰得头破血流?” 想到这里,他低声吟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