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族长的左眼球里。 族长发出一声惨叫便瘫倒在地,双手捂住了左面部,血液顺着长长的银针流淌了出来,两名大汉上前将族长扶起靠于墓道石壁上,顷刻间,血液已染红了他的面部。 族长自觉左眼球深处有锥心般的疼痛,左眼所看之处尽是一团漆黑,他又惊又怒,狠狠地骂道:“这他娘的什么破古墓,我这左眼恐怕是保不住了。” 又听得“啊”的一声惊叫,族长干脆利落地将银针从眼球里拔了出来,血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