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镇医院。 季末正躺在病床上输着液。 他此刻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大脑里一片浆糊,大夏天盖了两床被子但还是冷的直打寒颤。 季末感觉自己好像玩脱线了。 昨天晚上他发挥他的聪明才智,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可以正大光明不去相亲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