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了身,圣髻却没有半点放开我的意思,在我怀中宛如小鸟依人。 这样的无奈我经历实在太多了,活得太长了也未必是件好事,人对这些事终归会麻木的。 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并没有再制止她的依赖。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我拍了拍她的后背。 “当然是和师父乞要个孩子,我要女孩儿,这样一来,我感觉没那么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