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前辈,这是怎么了?”我连忙问道。 “门派来了很多其他门派的人。”晏真加快了速度,我只能勉励跟在后面,而从河流那边冲过去,悬崖上面一座座悬空的洞府沿着河流傍山而建,看着相当的壮观。 而这条河流的岸上,到处插着错落的锈剑,也有一些崭新却崩裂了口子的,这么多的剑器丢在这里,宛若是一条剑河,一路时有时无的延伸过去好几十里路。 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