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 经她这么一问,贺显谟再次回想了一下车里的那场对话,脑子里很快出现了一个最有可能的答案:“因为我问你‘怎么处置’?” “猜错了。”周若遗憾地摇摇头,“继续猜。” 贺显谟又想了半天,“是手术的那个问题?” “是,也不全是。”周若的回答很拗口。 贺显谟被她折磨得无奈了,“你直接说吧,我真想不到了。” 他绞尽脑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