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具体说这件事情,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一口气灌了小半瓶下去,擦了擦嘴角,问她:“你以前听我聊我父母的时候,是不是都觉得我挺可笑的?” “为什么可笑?”周若反问。 “因为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像个傀儡,毫无思想。”贺显谟自嘲地扯起嘴角,“并且乐在其中。” “没有。”虽然不知道贺显谟为什么会忽然开始思考这些问题,但周若还是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不用觉得